何冰:前浪的“代价”力量。上观|代价|何冰

发布时间:Apr 13, 2024 21:53 PM

“阿瑟·米勒的伟大在于他的文字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。我们每个人面对生活的时候,无时无刻不在主动或被动地做出选择。”6月20日至23日,演员何冰自导自演的阿瑟·米勒作品《代价》将在上海大剧院上演。

从《鸟人》到《窝头会馆》,从《茶馆》到《喜剧的忧伤》,何冰在北京人艺的舞台上塑造过众多深入人心的角色。2018年,何冰首次以导演身份面对观众,推出自导自演的话剧《陌生人》。时隔5年,他有了第二部自导自演的话剧《代价》。

阿瑟·米勒将对家庭、人生、个人选择、道德责任的思索凝聚于《代价》:维克托·弗朗茨为供养被股市暴跌击溃的父亲,中断大学学业成为警察。30多年后,旧屋将被拆除,维克托回来出售父母遗产,他的妻子埃丝特、哥哥沃尔特和精明的家具商人所罗门各有盘算。

在哔哩哔哩宣传片《后浪》中,何冰夸赞当代年轻人这股“后浪”,感叹一代不如一代的“前浪”。这次在上海,何冰也分享了“前浪”一路走来,所有选择的代价意味着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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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选择就会有代价

在北京人艺,何冰一直主演京味话剧。他选择自导自演的《陌生人》《代价》都是外国编剧关于家庭、亲情的剧本。“我不缺传统题材的戏,所以自己做剧时,想尝试机会相对少的主题。人缺什么,喜欢补什么。”

上观新闻:您为什么会想到自导自演《代价》?

何冰:去年9月,制作人阿泍把《代价》给我。我拿着剧本放不下。我从来没这么强烈的冲动想把一个剧做出来。《代价》编剧阿瑟·米勒是犹太人,犹太人对于家族、血缘、家庭的重视,很像咱们中国人,观众在情感上有共通性。《代价》表面上探讨一屋子旧家具的价格,好像也是我们愿意谈论的事,能够打动观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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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剧情发展,观众会发现,台上没有人真对价格有兴趣,哥哥、弟弟、弟妹三个人三个视角看到的故事不一样。在弟弟眼里,他们的家里充满幸福;在哥哥眼里,这个家一点爱都没有。每个人的解读居然大相径庭。

上观新闻:《代价》是阿瑟·米勒的代表作之一,它吸引您的地方是什么?

何冰:我干这行多年,也接触过一些剧本,大概知道编剧写作路数。剧中收家具的商人所罗门上台没多久,提到他的女儿。作为职业话剧演员,你第一遍读剧本,就要小心了,这是编剧有文章要做的地方,他不会白写,一个老头子不会突然提起他的女儿,她会慢慢露出来。

《代价》看似探讨物质,其实更多是心灵情感。剧中,人人都想圆满,可谁都不圆满。全剧尾声,弟弟与哥哥还打起来了。这就是阿瑟·米勒作为高手的落笔,他不按照人的主观意志去完成花好月圆的愿望。选择的结果就是代价,必须承受,不太可能改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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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观新闻:排演《代价》,您有什么心得与观众分享?

何冰:选择是多困难的一件事。有没有一个选择是完美的?我个人认为没有。我演的哥哥是成功者,一直为自己活着。可他心里真的没有窟窿吗?为自己活,就不能为家人活。剧中的弟弟为了别人而活,于是他在物质生活上一塌糊涂。

在经济高速发展大背景下,我们如何面对生活、家人,选择自己还是选择家人,或者说如何平衡、协调,在《代价》中有深刻的探讨。

上观新闻:作为导演的何冰,如何为《代价》搭建团队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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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冰:《代价》一共4位演员,我、周帅还有何靖,来自北京人艺;扮演弟妹的冯文娟是我们外请的演员,我们一起拍过电视剧《芝麻胡同》,合作得挺好。

由于我对这个剧本投入比较大,更多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喋喋不休,三位演员对我“盲目相信”,基本上都听我的。我们开始对词、画舞美图时,不知道首演时间。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,无论如何先把戏排出来。排练中途,我联系的各个剧场都告诉我现在不行。到去年12月,突然有一天,国家大剧院的人给我打电话,问我戏还在排吗,我说正排着,于是双方敲定——今年1月首演。《代价》陪我走过去年最艰难的岁月,我一直沉浸在工作中。

上观新闻:具体到舞台实务,您操心的时候多吗?

何冰:做一部剧,诚实很重要。《代价》发生在一个老房子里,里边有一堆家具。有些剧组做道具,可能会打点折扣,我们真的没有,剧组一样样去找家具。《代价》写三层楼的家具搁在一间屋,我们按照剧本要求,在舞台上“堆砌”足够多的家具。竖琴、剑、手套、妈妈的裙子这些标志性道具,是观众打开观剧的钥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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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离不开条件

6月初,何冰执导的《赵氏孤儿》刚刚落幕。每天下午1点到人艺开工,次日凌晨2点回家,他乐此不疲。“一帮小孩子因为排练累得不行,我是全组最精神的人。如果说每天工作13个小时是苦差,那我付出了这个代价。但这13个小时,它在我心里是快乐之源。”

上观新闻:演出《代价》的同时,您还在为北京人艺青年演员执导《赵氏孤儿》。做了那么长时间演员,您为什么一下子同时做了两部戏的导演?

何冰:20年前,我在林兆华导演的《赵氏孤儿》里扮演程婴。近年北京人艺推出培养青年演员计划,我觉着走老路没有意思,不如重新排一遍《赵氏孤儿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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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兆华先生对我的演艺生涯影响特别大。我希望把他在《赵氏孤儿》中的表演观念、处理方式传给年轻人。他把表演中所有“妈呀”“是啊”等语气词全部拿掉,干干净净,保持语言的纯粹性,还斩断了角色思考过程。一个事儿想半天,煞有介事,其实根本无效。演员喜欢加上去的那些所谓的心理过程,都是在假装会演戏。

上观新闻:这次排演《赵氏孤儿》源自北京人艺对青年演员的业务考核,现在变成完整一出戏,演员会有压力吗?

何冰:一开始剧院给我的任务是排演几个《赵氏孤儿》片段,作为老演员,我有责无旁贷的职责。但我发现《赵氏孤儿》没法单独做片段,它写得特别不像话剧,反而像电影剧本,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拿掉。如果拿掉了,观众就看不明白了。

《赵氏孤儿》需要演员非常激烈的表演,一旦不铺垫情节、不把故事讲通,观众根本看不懂,不知道这个角色为什么反应激烈。它不像莎士比亚剧本,可以排片段。莎士比亚作品一大段独白,很长,内容营养足够。《赵氏孤儿》靠情节一点点堆砌起来,必须把它完整联排出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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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观新闻:老字号的北京人艺迎来越来越多年轻人。您作为过来人,觉得他们该往哪个方向努力?

何冰:北京人艺是一个非常有传统的剧院,传统极富营养。

话剧可能不那么鲜明,我举戏曲的例子:京剧唱念做打、手眼身法步,有一套完整的程式化表演。程式化听起来是贬义词,意味着停滞、保护,事实不是这样。中国戏曲程式总结了人所有的美,一站一坐一卧一动,都经过修饰、美化,是舞台上最美的表现方式。

一个行业不能等着四大名旦诞生,那样的人多少年才能有一个?大师们不是经常有,大家都需要吃饭,于是前辈总结出一整套程式化表演,只要这么演,行业就能延续下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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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人艺也是一样,我们有一整套表演方法,现在需要探索如何激发新的表演,不能一直演一模一样的戏。排练《赵氏孤儿》时,我深深感受到,每个年轻演员都有非常优秀的特质,需要激发。是阳光、土壤、肥料还不够,而不是没有种子。

上观新闻:您曾经说过,排戏时会给年轻演员自由空间,让他们跟着感觉走。

何冰:我是说过这句话,可是别忘了,自由离不开条件,不存在绝对自由。打台球,打什么、怎么打都行,但你必须打中。开车必须遵守交通规则,才有驾驶的自由。

青年演员需要强大的基本功,这是表演自由的条件。演员越来越多,那么多人竞争,基本功不好,凭什么让你演戏?无论哪个院校的表演专业学生,四年大学毕业,经过六年、八年锻炼就差不多了,再笨点,过十年,技术关也过了。拦在我们心头的表演难关,从来都是观念,不然怎么说“退一步海阔天空”呢?把心头的困惑打掉,最重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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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观新闻:《赵氏孤儿》主演周帅,在《代价》中演了您弟弟。为何一再选他做主角?

何冰:我每年参加人艺演员招生面试,周帅考人艺时,我是考官。我喜欢心理健康的小孩。周帅在有爱的家庭长大,心理极其健康,没那么多弯弯绕绕。他活得阳光灿烂,永远会为了一点小事就乐得哈哈哈,是个傻小子。

《代价》里,我的弟弟何靖演商人所罗门,周帅演我的弟弟,因为他年龄更合适一些,而且我觉得他更帅。

上观新闻:话剧考验演员的长时间积累,需要一场场去演。现在的舞台依旧是寂寞的行业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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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冰:极少数演员有拍摄影视剧的机会,大多数演员还是寂寞的,要辛辛苦苦从小角色开始。当你进到北京人艺这么一个有着优良传统的剧团,接受最好的训练,很幸福,也很幸运。怎么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,那是另外一件事。所以这又是一个要不要选择并承受代价的过程。

我不说励志故事

36岁前,何冰把所有重要舞台奖项都拿了,包括两次戏剧梅花奖、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主角奖。在影视剧领域,何冰同样如鱼得水,《情满四合院》让他摘下飞天奖优秀男演员奖、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最佳男主角。

上观新闻:今年上海国际电视节开幕在即,白玉兰奖竞争一年比一年激烈。您拿过白玉兰奖最佳男主角,提名过最佳男配角,2020年又当过评委,您觉得什么样的演员能获奖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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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冰:我相信白玉兰奖的公正性,到评审时刻,没有关系与面子一说。2020年评审时,每个评委收到装满候选作品的移动硬盘,集中看,把一部剧有代表性的场次都看了。片子浩如烟海,看得我都快瞎了。评委们有时说着说着,激动得站起来,围着桌子转一圈。没有到拍桌子程度,但大家真的在严肃认真地“吵架”。

至于谁能笑到最后,我认为,有实力的人才能入围,高手过招,如果你没有实力,根本没有入围资格,这已经是公正了。最后得奖的那个人可能需要一些运气。

上观新闻:从网民反复重温的《大宋提刑官》,到《白鹿原》《芝麻胡同》《情满四合院》,您的荧屏形象丰富多变,什么样的角色让您心动?

何冰:剧本让我认同,角色不能片面、扁平。演员总喜欢立体的角色。比如《白鹿原》鹿子霖。如果看过陈忠实小说,观众能发现我演的鹿子霖是有依据的。鹿子霖是欺男霸女的老地主,但他装机灵,他的傻都让人瞧出来,这就是角色的戏剧性。如果一味演欺男霸女的老流氓,没什么意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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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观众喜欢《大宋提刑官》,现在回想起来,我会遗憾宋慈的表演质量不高。《大宋提刑官》属于类型剧中的探案剧。我在表演上找不到更多营养。

上观新闻:您最近在电视剧《春日暖阳》中客串,该剧讲述剧团为保证票房,邀请流量明星主演话剧。剧中老戏骨和小鲜肉的对比有现实影子吗?

何冰:我不同意“老戏骨”“小鲜肉”的说法。老戏骨能演戏,小鲜肉不能演?这是很表面化的说法。几年经验的演员,与几十年经验的演员相提并论,不公平。老艺术家从年轻时一步步熬过来,凭什么用堆了这么多子弹才有的枪法和小孩比?当然也有极少数天才,于是之在《龙须沟》里演程疯子时只有25岁,姜文23岁在《末代皇后》里演溥仪,都不是一般的好,普通人超越不了。

上观新闻:您的儿子也从事艺术行业,您会传授他表演经验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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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冰:他要想学,自己会去学,我不会给他经验。我是演员,知道学习表演的过程。如果真想学,每一秒都能有收获,完全取决于脑内雷达有没有打开。记者采访我,这一秒他的表情已经在我脑子里,说不定什么时候,我在表演中就用上这个表情。

老话说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我不太同意。全世界有许多人,他们吃了苦中苦,成了人上人。但是星光璀璨的大师,大多数灵魂飞扬,没有经过太多痛苦就取得了成功。我们太强调挣扎了,其实自由的人获得的成功更多。

上观新闻:成为演员的道路上,您属于吃苦的人还是灵魂飞扬的人?

何冰:1987年,我考入中戏表演系,当年录取率3‰。舞台上,一个萝卜一个坑,都有人占着,有什么比被选择更痛苦?进北京人艺,我们也是被选择的。作为演员,我一开始是很苦的,只有成为大师,才能自由飞扬。


何冰:前浪的“代价”力量。上观|代价|何冰

对青年演员,我从来不说励志故事,不说要自由、要飞扬。你会发现,跟他说了,他还是不会飞,没有自由。自由需要翅膀,还要有纵身一跃的勇气。你站在悬崖上,有一双翅膀,不是每个人都敢跳,摔死怎么办?我们年轻时,生存环境比现在艰苦得多,不跳也得跳。现在物质条件怎样都比那时好,你还有勇气跳吗?很多人没有勇气。

上观新闻:您的纵身一跳是在出演《鸟人》吗?7分钟角色拿到生平第一个奖——北京文艺表演优秀表演奖。

何冰:时间要漫长得多。我1991年中戏毕业,1993年演《鸟人》,到1996年、1997年情况才开始好一些。1996年我拍了电影《甲方乙方》,也不意味着一定会被选中,有饭吃。我只是拍了一部电影而已,谁告诉你,这辈子就稳稳尽在掌握了?

上观新闻:您提过喜欢短小精悍、以反转著称的《九号秘事》多于制作庞大的《权力的游戏》。最近有什么作品让您印象深刻,深受启发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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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冰:我喜欢的作品好像总和别人不一样。比如《伊尼舍林的报丧女妖》,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年奥斯卡颗粒无收。编剧、导演马丁·麦克唐纳太会讲故事了,把情节张力讲到极限。片中一个小提琴手说,“你不务正业,我不跟你交朋友了,你要再跟我玩,我就剁掉自己的手指”——多么直指真相。我们老说戏剧是真相,这不就是真相吗?

我只做这一盘“菜”

被拍摄、被讨论,是每个明星的宿命,只不过在网络时代,传播速度被百倍、千倍加速,无孔不入,扰人心神。面对纷繁喧嚣的外部世界,何冰保持一个老演员的淡定与从容,他坚信有所为有所不为。

上观新闻:年轻观众看完戏,立刻上网发评论。有些粉丝不仅看戏,还拍演员上下班图片,发在网上。您习惯这些新现象吗?


何冰:前浪的“代价”力量。上观|代价|何冰

何冰:这都是消费者的习惯,拍演员上下班,可能是他们的抖音需要素材,时代就是这样。我不太玩社交媒体,太费时间。同事们告诉我观众反馈,我不会因为剧评而调整自己导演的戏。头疼医头,脚疼医脚,这是不对的。如果有人告诉你,把发型改了会比较好看,你改吗?改了发型,就不是你了。坚持自我比较重要,除非导演排戏时从来没动过脑子,才会人云亦云。

上观新闻:如果年轻观众对您的戏有不同意见,会让您沮丧吗?

何冰: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想法。我演了这么些年话剧,把内心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搁到舞台上。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我的戏。戏剧本身有娱乐功能,观众为什么不能轻轻松松看一个戏,一晚上高兴两小时呢?这是可以存在的,只不过这不是我的戏。

现在年轻观众走进剧场,看的是人,而不是剧本身。市场上,什么戏都有,不应该只有一种所谓的严肃戏剧。但是以我的年龄和热爱来说,我更愿意做《代价》《赵氏孤儿》《陌生人》,我就把这盘“菜”端上给大家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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